尊重每个生命
这是手术台上唯一立场
——尧良清
从医之路
临川,始建于秦统一六国后的公元前年,三国时为吴地,建临川郡。当地群贤辈出,有“才子之乡”之誉。
年,尧良清出生于临川市。
“从小就对自然科学无比热爱,喜欢一切和探索自然有关的事物。”尧良清说,高考时,他的第一志愿是研究天体物理。“天体物理的研究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,是一门古老的学科,研究天空物体的性质及它们的相互作用。而医学是我的第二志愿。”
机缘巧合下,他被江西医学院,也就是现在的南昌大学医学院录取,就读临床医学系。
尧良清很快适应了医学院的环境,他保持着探索的动力和信念。“对人体奥妙的兴趣是一方面,但更重要的是维持这种兴趣,把试图钻研天体物理的兴趣,全投入到医学上,发现医学也是如此令人神往。相比有些同学,我从未觉得医学枯燥过,越是枯燥,越能发现更多的趣味,而这种探索精神,甚至还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增加,直到如今。”尧良清笑道,可能是因为年纪越大,越发现所知越少,而未知更多。“现在,只要能了解一点点未知的领域、发现一点点疑问的答案,就非常知足与开心。”
江西医学院有个传统:重视体育。老师经常对学生们说,医生没有好的体魄,势必受不了医生的工作强度;而且,医生自己病怏怏的,病人如何会信服。医学院体育氛围浓厚,各种运动比赛一应俱全,作为校田径队的一员,尧良清参加过短跑、中长跑、跨栏,尤其擅长足球,他踢左前卫和边卫,有衔枚疾进,突然下底传中的一脚绝技。尧良清说,本科的五年,最大的收获就是健康的体魄。
从医学院本科毕业后,尧良清孤身一人南下广东,医院工作。“我性子比较急,喜欢动手术,手起刀落斩病魔,我的志向就是外科医生。”,尧良清最后的选择是妇产科,也正是在佛山,尧良清得到了外科的启蒙。
“黄飞鸿的无影腿没学会,学成了无影刀。”尧良清说。
在佛山的六年,让尧良清打了扎实的基础。家在江西,亲戚和同学都不在身边,也没有什么朋友,给了尧良清心无旁骛的机会。手术之余,他不管白天还是晚上,工作日还是休息日,没事就泡在病房,或者关在宿舍里看书。“任何一种功力的精进,都与远离喧嚣有关。是个人的自觉和客观因素,一齐为我打下了牢固的基础,而且养成了很好的学习习惯。”
医院,没人督促,尧良清遇上问题就记笔记、查资料,这种习惯一直延续至今。“作为一名年轻医生,当时图书馆里的书籍对我来说就足够丰富,有学不完的知识、解不完的问题。不过现在和之前相比,条件优渥多了。”
六年的工作后,尧良清考研到中山医科大学(后并入中山大学),又是五年历练。事实上,他在广东整整待了11年。尧良清坦言,中山大学是他科研思维形成的地方——南方改革开放早,思维活跃,中山大学有一批全国知名、非常优秀的教授,科研环境极具优势。
尧良清的硕士生研究方向是妇科肿瘤;而博士生却攻读了内分泌。“一方面是那一年院校学位设置的客观原因,无法攻读妇瘤的博士生,另一方面,我是想在跨学科挑战一下自己——肿瘤外科被称为妇外科,主要靠动手,而内分泌是锻炼科研和思维能力,试想一下,一个掌握了外科技能的医生,同时又具有内科的思维方式,算是内外兼修,对临床可能更有价值吧。”
年,尧良清博士毕业,复医院向他伸出橄榄枝,鼓励尧良清重新回到妇科肿瘤专业,于是,他来到上海做博士后,又重新拿起了手术刀。
打造卵巢癌专病团队
尧良清坦言,北上上海,临床和科研压力陡然增加,不过也成了他的动力。
“在上海的16年,总是有变与不变。不变的是对医学的热爱,变的是成长,我一直没有停止专业上的努力。医院,有了更优秀的老师和同事,得到了极大的收获。”
尧良清擅长各种妇科肿瘤的诊治。回归了手术台,他笑称,手术风格结合了南派基础和上海特色的“准、美、快”。准,是准确,抓准解剖结构,分离缝合完整清晰;美,是技术美学,把手术当一门艺术,每件作品尽善尽美;快,是没有多余的废动作,稳稳当当一步到位。这三点中,最重要的是“准”,靠的是平时解剖基本功的扎实。
在手术中,尧良清的常态是“忘我”。“眼中只有病人和手术,别的一切——病人的身份地位,他人的评价,全都要忘掉,以免影响手术的专注度。我在手术中,首先是保持手术的安全,同时保证手术的质量,不追求时间长短,该三个小时完成的,就一定从从容容做满三个小时。”有同事评价他,虽然平时是急性子,但手术台上永远冷静稳重。
从医二十多年,尧良清对手术的理解也发生了质变。
“开始的时候,把手术理解为纯粹的开刀,做完就结束。现在成熟了,我理解为手术不仅是艺术,甚至可以上升到哲学,有矛盾论和方法论,这和很多艺术形式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尧良清擅长的阴式手术,就是这类手术。
“这是一种经阴道的妇科微创手术,视野狭窄操作范围小,手术虽然有难度,但是创伤小、恢复快、感染少、痛苦小,对于适应人群有极大优势。”尧良清说,医院年轻人做得更好,阴道腔镜在他的基础上更进一步,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。
作为外科医生,尧良清目前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