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过这么一个瞬间,你发现当前消费至上、后浪先行的文字、歌曲或是电影给你一种不舒服的感觉。
这些所谓的流行和时尚开始与你有了一种隔阂。
这并非你的错,而是你的切肤之痛与创作者的靡靡之音格格不入。
打工人,打工*,打工都是人上人……别看网上说得热火朝天,嬉笑怒骂。但回归现实,打工人们总会耸耸肩,不咸不淡地说上一句:生活,只生,不快活。当“打工人”变成年轻人的自嘲后,他们仿佛越来越坦诚地讨论自己的未来:想要发财,真的好难。而「鼎级剧场」今日开播的亚洲剧集《做工的人》则更能凸显这一代年轻人的心声。本片的视角扑下身子,落入尘埃,展现了底层小人物的真实生活。如同片名一样,故事聚焦的正是工地上那些“做工的人”。
打工虽有苦痛,但工资大多是固定的。而片中的做工,则是靠打零工去赢得每日的生活费。
相比打工,做工要更加卑微。
用片中人物的话来说: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做工,尊严是给那些领固定薪水的人,
像我们这种靠天吃饭,是老天决定我们要不要尊严。
阿祈、昌哥和阿全是工地上著名的白日梦病友群。除了每天在工地上挥洒汗水之外,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——想要发财!昌哥年近六旬,是工地的小包工,每天总是操心开发商拖欠的尾款。尽管他是每月财务要上交的妻管严,但善良的他也时常会替工友垫付一些费用。年轻的阿全学历太差,居无定所,每天只能蜗居在一辆破旧的小货车里。由于车技太差,他的工资往往都缴了罚单。他唯一在乎的女神是槟榔西施,但送五万台币的奢侈包讨好女神对他来说难如登天。正值壮年的阿祈也并不安生,老父亲卧病在床,孩子还在上学,妻子总在唠叨赚不到钱。但用阿祈自己的话来说就是:有梦最美,希望相随。
生活的重量全都压在他们身上,挺直的腰板日益佝偻,那些压榨出的活力让他们的小孩得以茁壮成长,让他们的家庭能够将将维持。
孩子上大学的生活费和膝关节手术的一个月假期,势必不可兼得。该牺牲谁,对于做工的人来说,不言而喻。
相对于麻木的大多数来说,阿祈是特别的那一个。
他会在有限的休息时间里尽量和周围每一个人搭讪、攀谈,寻觅着每一个可能的发财机会。但他的大胆尝试都以不同额度的欠条告终。
妻子和儿子不止一次质问他:就不能踏踏实实做工,安安稳稳地度日吗?然而,安稳度日谈何容易。平凡的做工人每天要冒着生命危险在钢筋悬崖上跳舞,时时面临着欠薪和工伤的隐患,劳累一天还居无定所,甚医院治疗。说来讽刺,十几年造了数不清建筑的做工人,大多没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屋檐。
人的一生说长就长,说短也短,时间的刻度不是对谁都公平。五彩缤纷的一天和枯燥单调的一天绝非等量齐观。
对阿祈而言,浑浑噩噩才是生活最大的写照。
上工的日子就像是复制粘贴在日历上一样,撕掉一页就是一天、一月、一年。一转眼,半辈子就过去了,你能记住的也就是工作、吃饭以及白日梦。
昌哥、阿祈、阿全这老中青三代早就将白日追梦付诸行动。从买佛像办连锁寺庙到养鳄鱼批量生产皮包,再到捡漏瓷器想要卖古董赚大钱,他们将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了一遍。事实证明,试错很有必要,因为每试必错。不久,彩票又成了阿祈发财梦的延续。彩票的美好之处在于开奖之前你总会保有理论上的可能。对于做工的人来说,一张印有数字的薄纸承载着他们通往美好未来的一切可能。无论过去如何狼藉,至少总能幻想一个有钱的未来……阿祈像是做工人中的堂吉诃德,无论身边充斥着多少冷嘲热讽,他依旧乐观善良,充满希望。举起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冲向世事多艰的现实。就像他喝醉酒在工地里望着澡盆里的鳄鱼时说的那样:这个鳄鱼跟我们很像,不管怎么被人欺负,他就是要出头的啊。在《做工的人》中,你会看到一群努力生活的普通人,在下水道、在工地中,在槟榔店、在暗巷的转角里。他们的悲哀与快乐伴着不灭的白日梦,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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